如果没有栽赃,那表示钱确实是由爹书房里搜出来的,既然如此,那就出现两个问题,一是卢信刚怎会知道那里有钱?二是这笔钱若不是爹放的,又会是谁放的?
“你可知爹之前的巡抚是谁?”她再问凤佳。这栋宅子是官派给历任巡抚住的,也许这笔钱一开始就放在里头,这可能牵扯到上任巡抚。
“前任巡抚已死了。”凤佳说。
“死了?”
“是的,那位巡抚是于任内病死的,老爷本来是他的下属,五年前他病死后,即由老爷接下职务成为巡抚。”
“那前任巡抚的家人呢?”
“听说前任巡抚只有一子,此人两个月前也突然暴毙了。”
“什么,暴毙了?”她脸一沉。“这事越来越不寻常了,这人刚死不久爹就被举报贪污渎职,时间上也太过巧合,看来有必要去查一下举报的人是谁了。”
“可举报是密报的,咱们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这个嘛本没真想让卢升出面的,但他是总督之子,这事若请他帮忙,也许能有点机会探到消息。”她说。
“奴婢瞧还是不要麻烦卢少爷了吧。”提到卢升,凤佳似有话忍着不说。
“怎么,这卢升虽是个爹宝,但好歹与我的亲事还在,私下让他帮点忙,他会不肯?”
“二小姐,奴婢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这都什么节骨眼了,有什么话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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