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 章 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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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耳尖瞬间泛红："可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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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看你谈判时，眼神都快把你西装烧出洞了。"patty促狭地笑，"和nathan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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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了。"咖啡勺撞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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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正在分手。程淮舟那晚整夜沉默地抱着她，连她去洗手间都不让。第二天她去上班，他就安静地待在她公寓，下班带她去吃饭。接连几天都是如此——拥抱入睡却克制亲密，不亲嘴，不***，像在完成某种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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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终究不是开关，说断就能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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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tty看着她搅动咖啡的颤抖手指："多谈几个。眼前这个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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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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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以为我会帮程淮舟说话？"patty嗤笑，"我不反对是因为他人不坏，不支持是觉得他那性子..."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不适合当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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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下意识辩解："他对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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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护上了？"patty摇头，"记得我和victor分手时可没闲着。只是年轻时爱情太深刻，三十岁后又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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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浓时，victor的黑色奔驰停在店外。告别拥抱时，patty在朝阳耳边轻声道："珍珠很美，期待你变得更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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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车上，patty看着后视镜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人，拿起手机拍照，发到群里，在群聊里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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