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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开车?"他谨慎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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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瞧不起人!"她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大二就拿驾照了,驾龄三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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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犹豫着坐上副驾,刚系好安全带,她就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他立刻抓紧了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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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路上歪歪扭扭地行驶,突然一只牦牛慢悠悠地横穿马路。程淮舟猛地挂空档,长按电子手刹,车子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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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有我在,"他咬牙切齿地说,"绝不可能让你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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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开得挺好的?"她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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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他指着窗外那只悠闲走远的牦牛,"要不是我按刹车,你现在就该赔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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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牛走得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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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我赔得起,车我也赔得起,"他解开安全带,声音低沉,"命没了就没了。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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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高反头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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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也比你开得好。"他不由分说地把她赶到了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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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客栈,阮朝阳熟门熟路地打招呼:"张叔,我又来借厕所啦。改天给你寄上海特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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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我给钱。"程淮舟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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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她皱眉,"你怎么能这样侮辱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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