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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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周，他的视频通话请求像定时闹钟般准时。没接就继续打，再不接就发来阿尔法的视频，配几句"今天它多吃了半碗粮"之类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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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尔接，不接也会发几句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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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此刻他只是站在那里，她就想要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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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她抓着氧气罐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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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跑？"程淮舟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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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黑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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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了气我才来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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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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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第一次看他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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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也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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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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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氧气罐放到他鼻尖，他吸了几口，唇色还是白得吓人，却固执地把氧气面罩扣回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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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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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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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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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想你。"他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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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在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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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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