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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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咖啡杯在他指间转了个圈。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让阮朝阳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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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时，她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强迫自己看向patty，对方鼓励的微笑像锚点般让她渐渐找回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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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五个小时的竞选汇报，四位候选人轮番上阵，而程淮舟竟始终未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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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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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richard。"他干脆利落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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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投richard一票。"patty站起身，"不过所有候选人都值得掌声，特别是在nathan的'高压测试'下，我看到了大家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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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收拾着资料，失落感像细雨般渗入心头。她反复回味着其他三人的汇报，暗自记下每一个值得学习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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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程淮舟那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态度，不知为何让她胸口泛起一丝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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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patty快步追上程淮舟："听eileen说，你昨天还在北京？"\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