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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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知道自己刚才并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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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绷紧，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这个向来运筹帷幄的男人，居然被这个女人弄的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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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你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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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强撑着嘴硬："看过很多猪跑......但没吃过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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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一个克制而规律，一个紊乱而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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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结束吗？"程淮舟的语气冷静得像在讨论一个商业项目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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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睫毛上颤动。"那不是白疼了吗？"她声音里带着委屈的颤音，"不是说疼完就会好吗？为什么只有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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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无助又像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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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眉头紧锁，目光变得锐利：“你这意思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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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是没有你不能解决的问题吗？"她抽噎着，泪水终于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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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他声音僵硬，"我最烦女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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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走开。"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快走开。我要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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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不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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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骗人的，"阮朝阳的眼泪浸湿了枕头，"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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