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尔法回窝！换了狗粮！没碰你东西！连厕所都憋着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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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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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淮舟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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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愣住——他居然说谢谢，虽然这是他该谢的，因为这几天都是她陪阿尔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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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她夹紧双腿，"现在能借个厕所吗？真的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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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的视线扫过她拧成麻花的站姿："客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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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朝阳从卫生间溜出来时，撞见了足以颠覆认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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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单膝跪在阿尔法窝前，昂贵的西装裤压在地板上。修长的手指正轻轻梳理狗狗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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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梳着一丝不苟的头发，戴着银丝眼镜，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可是却温声细语地，对着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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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他声音低得近乎温柔，与平日跟她说话时的冷冽判若两人，"以后不逼你吃营养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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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呜咽着舔他手腕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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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突然想起宠物医生的嘀咕："胰腺炎多半是主人喂太好喂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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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一室寂静。她默默退回走廊，把空间留给这对别扭的主仆。关门时，听见程淮舟很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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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你照顾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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