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阿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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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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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电流也滤不掉他声线里的冷硬，"检查结果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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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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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他打断她的抽噎，"眼泪能止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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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她盯着检查室，"以前喂雪糕都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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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以前？害怕你喂他吃雪糕？还教他装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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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心虚，转移话题道，“我存了五千......可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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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你看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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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别挂？"她缩在等候椅里，像抓着救命稻草，"就......就一会儿......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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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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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医生推门而出："胰腺炎，要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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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吗？”她的声音和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同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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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发现及时。"医生推了推眼镜，"现在打了止痛针，但狗狗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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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把手机贴得更近些，仿佛这样就能让电话那头的人也听见："是因为雪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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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高脂饮食的隐患。"医生叹气，"换低脂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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