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裁员

，慌忙后退半步，鼻尖却已经嗅到一丝冷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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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欲不错。"他评价道，语气听不出褒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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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份文件被递到她面前。阮朝阳低头，看到封面上印着《市场调研部效能评估报告》，页脚处盖着麦克斯韦咨询的蓝色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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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页："第三部分，竞品分析。"他的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指尖在纸面上轻轻一划，"你的数据采集方式停留在2018年的行业标准，抽样偏差率比现行最优方案高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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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盯着那份报告，突然注意到某个细节——他们用来对比的"竞品数据"，分明还是三个月前自己熬夜重做的测试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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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监，您用的对比样本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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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走廊突然安静。程淮舟镜片反着冷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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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页的柱状图，"阮朝阳直接指着文件，"这个数据区间是我们废弃的初版，正式版上周已经更新了..."她的指甲在某处划出痕迹，"这里的标准差被刻意放大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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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点15分，"他突然说，"带着你的'正式版'来1907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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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时，阮朝阳才发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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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迈步进去，突然回头："你叫阮朝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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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立正，"对，阮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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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缓缓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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