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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端得无比义正严词道:“老夫这张嘴守得可严实了,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都是有条有理。你自个儿闯下祸事,惹得媳妇儿不痛快,还想拖个人下水,天容你,咱都容不得你。”
邬雪歌火爆了——
“容不得我?是我容不得你才是!你敢说这些年江湖上黑白两道全追着我跑的事,武林盟没在后头推波助澜?我人在西海药山的消息一出,你敢说武林盟没满天放信鸽地昭告天下?别忘了还有冥教那件活儿,明明是你中原武林盟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地跟对方争地盘,都不知暗中使了多少劲儿,竟让那十个冥教高手拿我作筏子,以为拿下我就是打了武林盟脸面,拿下我就能当上冥教教主,你敢说哪件不是阁下手笔?”
姜是老的辣,盟主老大人被念得不痛不痒,还能捻着美髯呵呵笑。,
“这个局一开始你就看得真真的,但你最后也甘心情愿往下跳了,欸,你说能怪谁?咱可没逼你,你还是能避开的,可你没有,为何?”
邬雪歌心里清楚。
他之所以往局里跳,是因贼盟主打蛇打七寸,掐住他的软肋。
妻子就是他的那根软肋。
而被人清楚指出,且还彻底利用了,会痛快才怪!
蓝瞳瞪得都冒青火了!
盟主老大人持续心情大好中,很仁义地道——
“拿你当枪使,你以一敌十,一口气铲了冥教百年根基,咱也很感佩啊,这不,在你奄奄一息之际把你救走,见你昏迷到不行了还要念叨着媳妇儿,那个心疼啊,只得特意上西海大庄寻你媳妇儿过来,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家见到伤的、病的、残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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