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将她打横抱进净房,搂着她一起入浴。
“对不住,你你别哭、别哭。”他真急了,妻子无声落泪的样子让他相当难受,都觉干脆拿刀砍他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下重手。”
“你回来就只会只会欺负人”伍寒芝哽咽道。然,她之所以落泪不止,不全因为他的“手段凶残”而是见着他,终于等到他归家,一颗高悬多时的心也才重新落回胸房,心绪尚未平复,话都没能说到两句,就被他发狠作狂地闹了好几场,这才闹出她这些泪。
邬雪歌叹了口气,热着脸认命道:“想你了,就、就有些心急。”
总不能跟妻子说,他是吃起她家妹子的醋。一回来就见两人相拥躺在一块儿,真不知妻子被占去多少便宜、吃去多少嫩豆腐!
闻言,伍寒芝在他怀里仰首,丹凤眸犹染水气,挂在颊畔的泪像惊到忘记要掉。“你说你、你想我了”
丈夫没再答她,却收拢双臂将她搂紧,埋首在她的颈后和肩胛处,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她luo肤上,像把她的心也融化掉。
他在脸红害羞吗?
像她每次靠在他身后,拿脸蹭他肩背那样,因为害羞了,不好意思让人瞧见。
“我也想你的。”她低声道。“很想很想。”
泪水止住了,她破涕为笑。
浴罢,两人彼此擦净水气、换上干净单衣回到榻上。
邬雪歌从脱下的一团衣物中摸出一根约有四寸长的兽牙递给她。
“往南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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