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小小脑袋瓜里已浮现娘亲收到花时无比开心的脸。
邬雪歌瞬间如遭重锤。
如此这般轻易的事,怎么他就没想到?
娃儿采花送娘,娘开心;他采花送妻子,妻子当然也会开心。
瞧他之前送的那根黑豹牙哨,她简直爱不释手,开心得都流泪了,自己是该多送些玩意儿给她,花很好,没有姑娘家不爱花的,这原野上一大片,够他采出一大捆扛回去送妻子。
“喂,左边这片是我的,你采那边,别挤过来。”跟孩子争起地盘了。
男娃没理他,埋首继续忙,且重质不重量,很热衷花色的搭配,没多久已采出满满的一把缤纷,正用一条长草努力绑成花束。
身为采花新手的邬大爷很懂得有样学样,各种颜色的花都采,就见他在高处草坡上东窜西跃,使出高绝轻功如呼吸吐纳那样自然。
蓦然间,他双足轻落,闲散般静伫,长身未动,只有头朝身后略转。
“出来。”脸色倏转阴沉。
“欸欸,果然是当年独闯武林盟比武大会、一个打遍全场的厉害人物,在下这一手隐息轻功自认还拿得出手,未料人在百步外就被邬爷听了去,这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本以为怎么也能近身到二十步之内。”
邬雪歌徐慢转身,边道——
“隐息轻功是辽东叶家的独门功夫,叶家不收弟子,功夫传子不传女,阁下是叶家老么?”双目直视着立在三大步外的年轻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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