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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很努力跟上了,有几度还是把红晕遍染的小脸埋入枕被间随他去折腾,羞得紧闭眸子,掩耳盗铃的招式一使再使,实在也没法子唉。
之后来到夏、秋两季。
西海药山所产的生药很多都在夏末秋初时候开始采收,到秋天结束之前都是采收佳期,这段时候就是采药、收药,另一边还得顾上炮制工程,因此大庄百余户人口几乎全员动起,虽忙得不可开交,每一口呼吸吐纳都能嗅到丰饶气味,令人开心欢快的、代表能安稳过活且丰衣足食的气味。
这段时候伍寒芝时常进入药山山地,没上山的话就窝在炮制药场坐镇。
外边的生意往来若真有大小避事们拿捏不下的,她这个当家大小姐也得亲自出马转个几趟,几个脾气古怪的上家或下家真的只看她这张脸面,她不出面,啥都不好谈。
这段时日,丈夫一直随在她身边。
只要她离开大庄在外头跑,他就跟着。
伍寒芝不得不承认,有他相随,即便在深山野宿,心都是定的。
往常都是她担起守护之责,如今的她依然努力地守住大伙儿,见身边的人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她真心欢喜,但是在丈夫身旁,她时不时就想小鸟依人。
每每看到那猿背蜂腰的高大背影,她身子真都发软,蹭着蹭着就想贴靠过去,他是比她强悍无数倍的人,强悍地护卫她,给她依靠,而她多想照看好他,待他很好很好,让他真正窝下来。
只是她想,可能离“真正窝下”还需要一些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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