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哭了就笑,笑了又哭,感动得不得了,听说当日未进门的女婿正式以晚辈礼拜见长辈时,伍夫人哭湿了好几条帕子,把珍藏的几件玉饰硬塞进未来女婿怀里不说,还亲自帮对方丈量身长腰围等等尺寸,打算把未来女婿的衣物鞋袜全包办了。
而伍二小姐紫菀的态度可耐人寻味了。
当夜她怒砸热茶兼骂人的事没闹大,连伍夫人亦瞒住了,伍寒芝后来要她亲自向邬雪歌道歉,她也乖乖照办,认了不对。
低了头、十二万分知错自省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伍寒芝当晚还到她房里睡,两姊妹相拥着说了好多体己话。
翌日一早恰与邬雪歌在回廊上狭路相逢,她笑得可谓春风得意,表示对于霸占姊姊一整晚的活儿她可是专精中的专精,闲杂人等滚边去。
邬雪歌仅淡淡打回一耙,道——
“你说往后你姊招了我,我还能让她去你房里过夜吗?即便她有心想去,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撂下话后立刻走人。
结果伍二小姐又被惹哭,是真哭,没装的,气得暗暗咬破不少条巾子。
然后她就有些懂了,明白“蛰伏以待”、“待他病,要他命”的精髓何在。
她乖了,她能等。
等那家伙自己闹出事来,她再跳出来帮他把坟墓挖深些。
伍家堂上上下下一片和乐,婚事准备得甚是顺利。
到了成亲这一天,鞭炮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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