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的薄荷凝肌班。
“对不起”
在他肩颈和胸前抹药时,她眸眶突然红了,虽忍着没掉泪,但紫葡萄般的眼睛浸在水气里,让邬雪歌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
“我没事,真的。我皮粗肉厚,煮都煮不烂,一壶热茶真不算什么,真没事。”他直接坦白,但效果不怎么好,姑娘家眼里水光更盛,忍得红唇微颤。
“菀儿那边我会多开导,她说的那些,你莫要放心上。”她抬眸凝望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庞。“还有,我觉得你生得真美,是真的很美的。”
她说的是心底话,不是敷衍,更无欺骗,他知道。
瞅着他时,她眸心会突然发亮,她看其他人时不会这样,只有对着他时才会。
他哪里长得好了?乱糟糟的、怎么梳都梳不直的发,蓝到层层分深浅的兽瞳,面庞轮廓如刀刻斧劈般凌峻。反观她,什么都温润润,那样秀气清美,偏偏裁出一双细长墨眉,眉一挑,挑出俊俏神气。
她才是生得真美的那个。
他低哑道“哪有你说的那样好?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话一出,他两耳发红,她也被闹了个脸红过腮。
伍寒芝才要收回帮他涂药的手,那只柔荑蓦地被他扣住。
他大掌整个包裹住她,那小手微颤,软绵绵一团儿,握太重都怕掐坏她。
“就这样吧。”他表情郑重。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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