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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有些明白她肩上责任之重,明白她身为当家的勇气,从来都不是胆大无所畏惧,而是要如何无视惊惧、克服困境地闯将过去,然后尽量走得长长远远,努力地不要倒下。
这一次她愿倚靠他、借他的力使力,他就觉左胸被大风鼓过似,莫名痛快。
欧阳瑾袖中本藏着一根特制的烟火飞炮,这种能在天际闪烁片刻的烟火常是用来示警或显示所在位置用的,一开始被他夺了去,连打火石也一并取走,待谈话结束,他仅把那根飞炮丢回给他,打火石则丢进流沙里。
哼,想点燃烟火飞炮召唤人来,就看有没有本事钻木取火。
要不,靠双腿走回较近的春阳客栈也是可行,没迷路的话约莫一天能走到,倘是迷了路,没水没食,加上夜里狼群出没嘿嘿,那也怪不得谁。
事情办完,回大庄的路途上,坐在他身后的当家大小姐突然很沉默。
这姑娘又怎么了?
邬雪歌身躯陡地绷起,像是错觉似又不是,只觉劲腰上的一双秀臂收拢再收拢,将他圈得更紧,温热身子贴得无比亲近啊,他能感觉她的颊面、她的臂膀,还有还有女儿家非常柔软的胸房、窈窕优美的身形线条竟如此这般密合无丝毫缝隙地粘在他背上。
是、是马速太疾,她不得不如此吧?
绝不承认身躯正可耻地骚动,他思绪飞快转着,才想让马蹄缓一缓,却感觉到她下巴挲过他的背,似抬起脸蛋,将唇儿努力凑近他耳后。
然后她扬声,把话问得很清楚——
“我想跟你求亲,邬爷愿意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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