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是救过姊姊的那人,那晚他还来吃过夜宵,吃汤面疙瘩,你之后也闹着要吃”
提到那晚,忆起清汤煨煮的面疙瘩,飘着油葱与韭黄香气
某位大爷脸色奇臭。
那晚窝在她院落的小灶房里大快朵颐,他实没想过若被旁人发现该当如何。
他就是饿了,想起她,谁管半夜抑或白日,不管不顾地寻她讨食。
然后她院落里的人被惊动了。
小灶房生起火,夜半炊烟直飘,腿伤还没好索利的贴身丫鬟和两个粗使丫头最先发现异状,随即管家娘子也来了,把住在隔壁院落的夫人和二小姐也惊动,带着丫鬟们也赶上来。
即便众人偷偷摸摸靠近,脚步放得再轻,邬雪歌一双利耳怎可能察觉不到?
他当时没及时避开,一是因脑子里乱哄哄,被自己的莫名其妙惊到。
他就是个流浪成癖的性子,哪里都不是家,哪里都成不了家,混乱的脑袋竟闪过某种古怪至极的念头——似乎窝下来,也可以的,不难的
而另一个没让他避开的原因是——
那一大铁镬的好滋味他还没扫光啊可恶!
结果很悲惨,他原想吃独食,未料是见者有分,她家阿娘和妹子全过来蹭食,不让丫鬟服侍到厅里吃便罢,竟也拉着小凳子跟他大眼瞪小眼地对坐。
尤其是那位伍夫人,暖着颊、笑咪咪对住人的样子,能把他看到肝肠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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