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的软肋,待得与对方会面,还不知那个欧阳瑾会如何利用菀儿这张天王牌。
要赶紧想个对策才行,不能坐以待毙。
她没回答妹妹的问话,只安抚地眨眨眸,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车窗并无封死,她悄悄拉开一道缝,想着段霙曾教过她投石的小技巧,只要她准度够的话,应能拔了发钗上的珠饰当石子来投,将车轴卡坏,如此一来也能多争取一些时间,说不定能等到她的人赶来相援。
马车的两侧和后头各跟着一骑,她更加小心翼翼,将窗子再拉得更开些。
不敢探头出去,很勉强才找到可以投掷的角度。
她发钗上的珠饰有两颗,拔下来捏在指间,手心不住冒汗。
伸出手正欲投出——糟!
眼角余光瞥见一匹坐骑迅速靠近,她以为被对方发现事实上,的确被发现,但那名负责押送的人根本拿她没辙。
那人张嘴似要喝止她,声音不及发出,下一瞬便被悄然立在他身后马背上的高大男子一把扣住背央,振臂一甩伍寒芝很确定自己没有眨眸,十分确定,但骑马的那人真就不见了,像变戏法似的,完全不知被甩飞到哪儿去。
“姊姊?”伍紫菀将她抱得更紧,颤抖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