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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徒,若非生活所迫也不会堕入歧途。
她最后应允了,让他们窝下来。
当然需要一段长长的时日观察,她把这十余人分开来,一个、两个的分别丢到东南西北的各座药山上。
西海最不缺的就是药山,缺的是窝进山里的采药人,多了这些身强力壮的汉子轮班接替,大庄的汉子们也能多些时候回来与妻小团聚。
日子像又平静下来。
只是正式入了冬,西海药山的隆冬能把人冻呛。
她这颗被冻得有些昏头的脑袋瓜时不时会想——
想那个身上衣物一直那样单薄的男子,想他是否还在西海药山走踏?
想他去哪里觅食了?能不能照顾好自个儿?能不能不受冻挨饿?
想他能不能回来见见她,别让她太牵挂
“姊姊、姊姊菀儿拖累你了”
伍寒芝咬痛舌尖和唇瓣,努力想把昏昏然的沉重感从脑中驱逐出去。
不能昏,得动脑子啊,思绪动了,就能让自己醒着。
今早她随几位老师傅巡了回大庄外的药场,几味秋季采挖的草药如知母、丹蔘、川木香等,去须、剥除外皮,晾晒至今也差不多能制品。
她在药场与大伙儿一块用了饭才离开,接到信以及菀妹随身配戴的一只月季花香囊时,原本要回大庄的马车立时调头,让一名护卫快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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