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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五指不自觉摸上散在耳际与颊面的发。
轻轻碰触,像在仿照那姑娘适才摸他时的力道与模样脸发热,心口忽而痒痒的,被大把羽毛当胸搔过似。
到底中了什么招?
他咬牙喷气了!
那姑娘跟他的这根梁子,算是结下了!
这阵子西海药山不大平静。
接连两批炮制好的药材全在拉往中原商人的货栈途中遭劫。
说“途中”是好听些,其实运送药材的车队连西海药山都没能走出去就被拿下,大庄这边伤了不少人,却连对头是谁都弄不明白。
伍寒芝身为西海大庄的当家,这几日可说忙得足不沾尘。
货丢了尚能押后处理,紧要的是折损的人手,大庄百来户人口的生计皆依赖伍家堂,她是他们的东家,底下的伙计出了事,她自然得探视慰问,先安顿好伤者才腾出手处理其他的事。
货没了,合同还在,眼下怕是无法如期交货,她不得不亲自拜访中原药商设在域外的货栈,请求对方掌事给个宽限,另一方又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让底下人重新炮制与集货,能做多少是多少,总不能时候到了,连两车子的成药或药材都交不出手。
至于那两大批被劫的药货下落,她全权交给段霙去办。
马蹄杂沓,车轮子快速转动,马车顚得甚是厉害。
车内,伍寒芝从容端坐,身子随着顚簸的路程上下左右地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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