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手快得匪夷所思。
他盘坐,她站立,两人之间明明还隔着一大步距离,瞬息间他已扣紧她的手。
两具身躯陡然相近,身长颀秀、在女子中确实算是高个儿的她,脑袋瓜竟还抵不到他颚下。
“你”嗓音梗在喉里。
见他埋头凑近,一管高高的、挺得不象话的俊鼻竟然就着她的手东嗅嗅再西嗅嗅,夜月银光洒在他乱发上,镀出流金般的褐红色泽,伍寒芝忽觉心头一荡,指尖微痒,有股想要摸摸那头乱发的冲动就像像帮老米、帮家里养的两头看门大犬顺顺毛那样
下意识吞咽唾津,她颊面发烫,被自个儿的古怪想法惊怔。
“兽族。”邬雪歌低低吐出两字,铜铃上最原始的气味永不会消散,那是出自于他的母族。
这些年四处飘泊,他一直在打探兽族行踪。
当年从娘亲口中仅知族人并不多,不到两百口,且常随着兽类迁徙、居无定所,他没有非要寻到他们不可,只是想着若能会会那些族人,也许是能找到一个所在,令心定下。
他的神态幽远且神秘,撩动人心,伍寒芝只觉方寸微麻,呐呐地问道——
“你知道兽族?你”思绪飞掠,忽记起大庄里的老人和家中长辈尚在世时对兽族人的描述,说他们不管男女,个个高眺健美,深目高鼻的面容轮廓是域外部族中最最好看的,头发尽管有一百种色泽,但眸珠永远像万里无云的蓝天那般湛蓝,老人们还说,他们惯于用鼻子辨识人与物,嗅来嗅去,再怎么无色无味都能嗅出个子丑寅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