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缩颤,生生逼得邬海生吞下后头更不堪入耳的话。
“爹,我来收拾这野种!”从未将少年视作自家兄弟的邬家老三邬玉兴蓦地扬声,窜上武场,手中长剑已出鞘。
邬雪歌直到剑尖指至胸前半寸才出手。
他两眼抬也未抬,众人双目则是眨都不及眨,事儿便了结。
长剑被折作五、六段,邬家老三闹不清肚腹究竟是挨了一脚还是一拳,总之人往后飞了,飞呀飞,十分省事地摔回玉镜山庄的座台里。
登时,叫“三师兄”的、叫“三弟”的,惊呼声此起彼落。
玉镜剑宗一干弟子扶人的扶人、喂蔘丸的喂蔘丸、掐人中的掐人中,败了一个邬三,几个习艺有成的全随二师兄邬玉扬上武场,团团将人围住。
对方是人多势众,却也没花邬雪歌多大功夫。
骂声不断的几名弟子连同邬玉扬在内,剑器全被缴下了不说,两边颚骨关节皆遭徒手卸脱,接着一个个被或踹或打、或掷或抛地甩下武场,过程可谓目不暇给,手段可谓干净利落。
还不逼得邬海生亲自提剑出马!
招式明明大开大合却剑走偏锋,无比刁钻,片刻已交手过百招,竟是招招落空,如何也无法近敌之身!
剑锋渐渐沈滞,像被一团气缠黏摆布,邬海生顿时心惊胆寒,拚着一股真气硬将剑器撤回,退开好几大步。
“怎么可能?你你内力何时练到如此境地?明明很弱很无用才是,怎么可能”大口喘息,喘着喘着突然目眦欲裂,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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