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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纺织厂外的警笛声渐远。陆沉与苏清月避开主干道，绕进老城区的迷宫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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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交错重叠在斑驳的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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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最后给我发的定位是苏家老宅。”苏清月调出手机截图，屏幕在昏暗路灯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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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婚戒痕迹——戒圈内侧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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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那是赵烈的名字。老宅门廊积满灰尘，铜门环上挂着一枚染血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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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认出那是老周的贴身之物，三年前他救苏清月时，老周曾用这枚玉坠镇住她的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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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这个，是想告诉我们……”陆沉指尖摩挲玉坠裂痕，苏清月忽然按住他手腕：“地下室。老周习惯把重要东西藏在地下室的保险箱。”地下室霉味刺鼻，保险箱盖歪斜着，密码锁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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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内只剩一张泛黄的照片：赵烈站在苏家矿场前，背景是几辆运输车，车牌号被刻意涂抹，但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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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字开头的首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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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枭的‘暗鲨’车队都用这个标志。”陆沉将照片翻面，背面潦草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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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快走”。苏清月的手指颤得几乎握不住照片：“赵烈哥失踪那天……是我生日。他说要去帮我拿一份‘惊喜礼物’，结果再也没回来。”回忆如毒藤缠上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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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思绪被拽回三年前：回忆片段：暴雨夜，苏清月攥着陆沉的军装袖口哭喊：“烈哥说苏家矿场有问题，爸爸要他闭嘴……你信我吗？”陆沉盯着她眼底的绝望，赵烈的通话录音在手机里播放：“沉哥，苏董在用稀土走私洗钱……我得去查清楚。”次日清晨，陆沉留下一封未署名的信，消失在执行秘密任务的直升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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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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