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沈星河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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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盯着桌上的终端，呼吸仍急促，画面中孩子胸口的银针如烙印般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又松开，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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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沉默地坐在吧台前，一杯酒摆在面前，他没有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和酒精的气息，像是一场风暴来临前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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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实验品……”林夜终于开口，声音低哑，“那么，谁创造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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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点燃一支烟，火光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跳动了一下，随后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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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站起身，大衣下摆扫过桌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走向门口，脚步坚定，却没有一丝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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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找到苏瑶。”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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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没有拦他，只是轻轻敲了敲吧台上的戒指，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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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呼啸着穿过街道，霓虹招牌在风中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夜走出酒吧，寒意扑面而来，但他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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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里传来秦无欢的声音：“你确定要去找她？现在整个武盟都在通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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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林夜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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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最好快点行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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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阵刺耳的电子杂音响起，紧接着，一道冷冽的全息投影从空中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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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央站着一个身穿定制西装、披着闪电纹披风的男人。他右眼闪烁着蓝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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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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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的脚步猛地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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