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国家大事去烦劳她么?
再者说了,咱们倘若真的将那些重大之事送过去,倘若太后听信了谗言,胡乱批示,咱们又该如何是好?是遵旨呢还是驳回?”
听了汪知节的话,袁英德先是面色一沉,汪知节那番话,几乎是将“牝鸡司晨”这个成语说出口了。
但他随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权利的斗争历来是最为残酷的,也容不得任何的心慈手软。
自从太上皇驾崩后,朝廷大权几乎尽归内阁和几位顾命大臣之手,试问他们又怎么愿意将这种权利分润出去,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呢?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安道:“虽然如是,然将戴权谪戍于骊山陵,是否过甚?毕竟无论如何,他也是先帝之腹。如此行径,岂不亦太无礼于太后之颜面?”
一提到戴权,汪知节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谁让这个老阉任不识抬举的,先帝驾崩已有两载,但他依旧把持着中车府不肯放手,只是让他去守骊山陵,没要他的命已经是便宜他了。”
(本章完)\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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