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效仿?
在绝对的权利和势力面前,一切都是虚的,即便有诏书那又如何,得有本事公诸天下,得有能力平安登上宝座才行。
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他也相信二皇子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只是奇怪二皇子目的到底是什么。
“父皇。”思虑间常公公听到二皇子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激动,常公公一愣探头看去
二皇子既紧张又兴奋的看着圣上,圣上眼帘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一点一点移过来落在他的脸上。
有审视,有打量,更多的是漠然和冷意。
二皇子一惊,掩饰心中的惧意:“父皇,您您醒了?”
圣上没有出声,依旧如方才一样看着他。
二皇子有点害怕,结结巴巴的解释自己的行为:“儿臣儿臣担心父皇所所以求了常公公”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圣上的目光已经移开,没有焦距的看向别处。
寝殿中再次安静下来,灯芯噼啪一声炸响,二皇子惊了一跳,又因为跪了许久便觉得自己的腿脚已经软的不听自己的使唤,跪坐在地上。
许久许久,又或许只是眨眼功夫,圣上开了口语气淡漠:“你长大了。”
二皇子惊恐,他没有高兴,因为圣上的语气中没有欣慰,没有怜爱,有的只是冷漠。
是的,冷漠,令他胆寒的冷漠。
析秋快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儿,可不到卯时便又醒了,她喊春柳:“什么时辰了?”
春柳应声进来,隔着纱帐回道:“才卯正。”又将灯掐暗了点,近五月的天亮的很早,她又道:“夫人一夜未睡,再睡会儿吧。”
析秋翻了个身,问道:“四爷回来了吗?”
“没有。”春柳见析秋已经坐了起来,便撩开帘子拿帐勾勾住:“天诚去打探过了,一早上六部和各处的大臣都去了午门,宫门未开里面还没有消息出来。”
析秋没有说话,只叹了口气,悉悉索索的下了床。
她梳洗好后去看了炙哥儿,炙哥儿正和庆山庆元在对打练着拳脚,见析秋过来停了手笑道:“娘,您怎么来了。”胡乱抹了汗又道:“父亲呢,一早上没有看见他。”
“父亲有事出去了。”朝庆山庆元点了点头,拿帕子给炙哥儿擦汗:“你们自己练会儿。”
炙哥儿点点头,送析秋回去,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低着头想了想半晌,试探的问道:“娘,我今年八岁了吧?”
析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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