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这种办法,既然用了又怎么会被察觉?
她不由朝阮夫人看去,阮夫人正端着茶盅神情愉悦的在喝着,显然她也是认为是莹贵妃自作孽不可活
算了,不管是谁做的,总之这样的局面正是他们想要的。
圣上自朝堂上弹劾陈晖的奏折一开始只是弹压下去,并不多提,可也耐不住自内阁开始从上到下对陈晖的指摘,他宣过阮博蝾后便将太平侯传召去,直接问道:“庄爱卿,定远伯一事,你如何看。”依旧是指滥杀百姓之事,并未提其它二十二罪状。
太平侯身材不高,三十出头的年纪,样貌不算出众但气质沉稳面色终日端凝不苟笑,他知道,圣上问他并非只是出于他也是间接当事人之一,而是在试探他的态度,对储君之选上他的立场。
他略思索斟酌了片刻,抱拳回道:“微臣当时正有事在身,并未前去,事后才从太平县令张大人处得知,那一伙确实是当地出了名的水匪无疑”圣上听他说辞,先是一愣,继而目光深深的看着他,太平侯只是一顿随后又道:“只是在陈大人到前半个月,他们已受张大人招安,正式的文书已在张大人的文案上只待下达,只是不知道为何又和陈大人起了争执,微臣当时并不在现场到不敢断。”
很巧妙的说出了一段中立的话,那些人是水匪这个没有错,只是陈大人不知道他们已经接受了官府的招安,至于怎么冲突了又把他们杀了,这是细节只有当事人知道,至于圣上嘉奖了陈大人更没有错,招安的事情只是口头的协议,文书还没有下达更没有送到京都来,所以圣上不知情而嘉奖了陈大人实在是很正常并且也很正确的行为。
再说,若要严格去分当时那些人还是水匪这件事情就要看如何裁夺了。
又将问题抛回给了圣上,也顺便给了他一个台阶。
圣上却是不温不火的问道:“竟有此事?何以太平县令不提醒他?”
“圣上有所不知,在太平境内近半年有两伙水匪出没,当时张大人只当陈大人遇到的是另一伙冥顽不灵不受招安的,所以这才阴差阳错酿成了这种局面。”太平侯缓缓的解释道。
龙颜微霁,太平侯又道:“至于其中细节,圣上请陈大人来问一问便知。”
圣上微微颔首,正要说话,常公公隔着门面色僵硬的欲又止,圣上注意到他问道:“什么事?”
常公公尴尬的看了眼太平侯,回道:“只是小事,圣上和侯爷正在议事,奴才稍后再来回禀。”说着要退下去,圣上不曾理会又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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