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小姐被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差点晕过去,怒道:“谁是烟花女子,我乃定远伯胞妹,当今莹贵妃嫡亲的妹妹。”说完带着人强撑着拂袖而去。
萧四郎的信心果然不是平白来的,析秋都想为太平侯叫好,昨晚的情况他若不这么处理确实没有更好法子,他若是真和陈小姐两情相悦了就不必说了,可若他没有动心,到时候定远伯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陈小姐闺誉等问题求圣上做主,太平侯亦是百口莫辩。
这样做,虽有些绝可也算断了定远伯的退路。
“太平侯如何说?”析秋露出好奇之色来,阮夫人就笑着道:“能怎么说,自是一口咬定不知陈小姐乃陈小姐!”其实太平侯的说辞比这个还要犀利,他直接要求和定远伯以及陈小姐对峙,甚至要请鸿雁楼的伙计来作证。
陈小姐乃未嫁闺秀,定远伯已失了面子怎么还可能同意。
阮夫人说着一顿又道:“以污蔑功勋之罪反参了定远伯一本。”析秋闻眼睛一亮,这是个绝佳的时机,她看向阮夫人,就问道:“侯爷可有何打算?”
萧四郎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了锦乡侯,现在他们也只是旁观。
“自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阮夫人掩面而笑:“折子已经递交上去了,您就等着看好戏吧。”
析秋却没有笑,想要参定远伯其实很容易,只是莹贵妃那边恐怕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她在圣上身边这么多年,又育有公主,可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好在,宫中还有乐袖以及一个被拴在一起的雯贵妃。
待送走阮夫人,萧四郎进了门,刚刚洗了澡神清气爽的样子,析秋将阮夫人说的话和她说了一遍,萧四郎显然早就知道了,并未露出惊讶来,只道:“秦二夫人那边,你派人去说一声吧。”
析秋知道,当初秦家大爷中了内务府的标,这两年一直专供贡品是走了定远伯的路子,两府暗中来往甚密,甚至于定远伯这两年府中开销,莹贵妃宫中花费皆是出自同轩堂。
若没有秦远风他们自是不会理会同轩堂如何,现在他们既然知道就定要和秦远风说一声。
“知道了。”析秋点头应是:“稍后我写了信您让天敬跑一趟。”
萧四郎微微颔首,这时天诚在门外禀道:“四爷,锦乡侯和钱伯爷来了。”
四郎和析秋打了招呼便去了外院。
“老四。”钱忠见萧四郎进来笑着道:“你今天没在可真是可惜了,定远伯的脸都绿了。”
萧四郎和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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