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下了车和圣上问安后便借着休息出了门,见了视察归来的钱大人,便道:“钱督都,此时可有空?”
钱忠下马行礼,问道:“殿下有何吩咐?”皇长子见左右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他便道:“你教我骑马吧。”
钱忠一愣,有些为难的垂着头,教皇子骑马那不是轻松的事儿,若是出了意外他便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可是此刻皇长子正等着他答复,想了想他道:“微臣正要给圣上回话,可否等微臣请示了圣上再来教殿下?”
“无趣!”皇长子眉头微拧不耐的挥手道:“不用你教了,去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忠垂着头余光看了眼皇长子的背影,没有解释。
萧四郎在军帐之中,拿了火折正要去点手中的信,敏哥儿进了门,他动作一顿想了想将信递给敏哥儿,道:“福建来的信,你也看看。”更多的时候,在大事上他对敏哥儿都不再隐瞒,甚至有时候会去问他的意见,有意培养他。
敏哥儿应是,接了信拆开飞快的看完,也学着萧四郎在火折子上点燃,看向萧四郎道:“谢谢父亲。”
萧四郎微微颔首。
四月中旬,析秋收到萧四郎的信,说圣上出行的队伍已经安全到了关外扎营安顿下来,京中却出了一件大事,福建一带突然有股倭寇伪装成商人上了岸,那些浪人身手不凡一上了岸便将海边的一个渔村烧杀抢夺一空,又迅速四散逃开隐匿在民间,雷公公和福建布政司以及福建总兵派了大量兵力巡查,却无一所获。
隔了几日,又有村庄遭劫,等兵士赶过去却又是扑了一空。
如此几番,那些浪人仿佛是觉察福建兵力防守薄弱,又有一股倭寇登船靠岸,此一番却不似前几次那样偷拿抢夺,而是大规模的烧杀,不过半个多月时间渔民人人担惊受怕,甚至有人为了逃命举家搬迁避难。
福建总兵与之交手几次不但没有占到上风还损失惨重,而那些人每每得手后便会隐匿几日或是登船逃离,隔了几日又会在别的区域出现,神出鬼没难寻踪迹人也是越积越多,众官员却是素手无策。
吴阁老闻震怒,又与沈季为此争辩了一场,沈季福建总兵以及布政司无能,勒令撤职查办,而吴阁老却主张等圣上回京后裁夺,两人就此争论不下,最后陈老将军一求和道:“并非福建兵力势弱,而是没有一位得力的将领,老臣愿请命去福建镇压,两个月之内定能将这些浪人驱逐出境。”
他经验丰富曾经有过海战经验,他若是去定然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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