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眼泪落了下来,满脸愧疚的道:“鑫哥儿是大姐舍命求来的儿子,儿媳嫁来时父亲就曾嘱托于我,对鑫哥儿一定要好生照顾,儿媳有违家父所托,娘将鑫哥儿放在儿媳房中,是对儿媳的信任,可由于儿媳的疏忽,伤了娘的心,儿媳无论作为女儿还是媳妇,都是不孝!”
析秋坚定的看着太夫人,不待她说话,又道:“鑫哥儿喊儿媳婶婶,可也是儿媳的姨侄儿,儿媳一直将他和敏哥儿一样看待,满心里的疼爱他,他也和儿媳亲近,可是他却因为儿媳的疏忽受此大难,因此儿媳心痛的无以复加,更是愧疚是无地自容,儿媳无脸和求娘原谅也无脸面对家父,儿媳请求娘责罚!”
说起鑫哥儿和她的关系,是在提醒太夫人,她不但是四婶婶还是六姨母,她和鑫哥儿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她将鑫哥儿和敏哥儿一样看待,对鑫哥儿疼爱有加,又得了大老爷的托付和太夫人的信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不可能有别的心思去害鑫哥儿。
太夫人愣住,她没有料到析秋会说这样一番话,自从她嫁进来他们婆媳间皆是客客气气的,析秋也是听计从对她尊敬有加,却从没有和她这样说过话,仿佛推心置腹,仿佛全盘托出
她看向析秋,只见她目光清澈,满脸的真诚。
“你这又是何必!”太夫人叹道:“事情虽是出自你的房里,可谁又能知道秋萍存了那样的心思呢。”
析秋摇着头,回道:“娘,不管怎么说,儿媳都有错。”她转身将春柳抱着的对牌和钥匙拿过来:“儿媳请娘将中馈收回去,儿媳没有能力主持中馈!”
太夫人已经不是震惊来形容了,这一次的事虽是秋萍所为,可事情总归是出自她的房里,而秋萍这两年一直很安分的守着院子,怎么她一来秋萍就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由怀疑秋萍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
可眼下析秋将中馈交出来男人得了爵位可能是荣宠地位,而内宅的女人的权力,却是直接来源于中馈,有府中为了中馈之争暗涌不断,妯娌间争破了头,可是她将却是将此交了出来。
她心思转过,析秋已经起身让春柳和碧槐两人将一个装对牌的匣子,一个装着账簿的匣子放在了太夫人手边的桌上,她跪着道:“还请娘另请有能力之人担任,儿媳无能,只得向娘请辞。”
太夫人看着桌上的东西,长长的叹了口气:“你也是无心之失,事情都过去也别再说了,起来吧!”
析秋摇了摇头:“虽是无心之失,可儿媳还是有责任,当初儿媳就不该一时兴起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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