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南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苏斯洛夫并不介意,相反,他倒是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欢喜,毫无疑问,这位当初曾经并肩作战过的将军,并没有对自己感觉生分。“嗯,还是来一杯伏特加吧,”楚思南示意这位年轻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者坐到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然后随手将毛巾丢在办公桌上,一边走到酒柜前忙碌一边说道,“回想起来,苏斯洛夫同志,咱们结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好像,嗯,好像还从来没有一起好好喝上一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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