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也是一个军人的身份去着眼的,”楚思南开始偷换概念,他一脸严肃的说道,“在我看来,我们的世界,在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沉重打击之后,之所以会在短短的十几年之后,就再次爆发另一场规模更大、涉及范围更广的世界性战争,并不是简单的因为希特勒的出现,也不是因为日本军国主义情绪的高涨,其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之后,那些真正引发战争的国家,没有收到足够严厉的惩罚。就像对待德国,无论是你们美国人也好,还是英国人,法国人也罢,显然最处理它的时候心慈手软了,不屑于痛打落水狗、穷寇莫追的理念,蒙蔽了所有人的眼睛,以至于他们能够在短短的十几年时间之后,就重新抬起头来,为制造另一场规模更大的战争做准备。”“如今,这场历时数年的战争又将过去,我们即将重新面临对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进行制裁的问题,在这个时候,我站在一个军人的角度,同时也代表苏维埃共和国的全体人民表个态。这一次,为了今后至少一个世纪地安定与和平。我们不仅要痛打落水头,还要将它直接打死。我们不仅要追穷寇,还要一直追到他的老巢,我们要把贼寇的老巢彻底捣毁,把他的二亩水田变成旱地,把他的二亩旱地变成沙丘,最后,还要在他后人面前将他处以极刑。这样一来,在若干年之后,倘若穷寇的后人再想继续为恶。他就会首先看看那破败的家园,看看那二亩旱地。二亩沙丘,然后再仔细考虑一下为恶的后果。我想到那个时候。战争爆发的机率将会小的多。”楚思南说完这番话,优哉游哉地坐回他的椅子,顺手端起身边茶几上地茶杯,美滋滋的抿了一口。比娅特丽莎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自称起身军旅地将军很有一套,至少他打的比方很生动很恰当,但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幽默的成分,与此相反,她那敏感的职业触觉,甚至能够透过这一番看似不经意的话语,感受到一种异常浓烈的血腥气息。在以前,比娅特丽莎曾经认为自己的父亲。那位总是喜欢声称自己是职业军人地家伙,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最不讲道理的人。而今看来,同眼前这位黄皮肤的年轻人比起来,自己的父亲显然还要算是比较温和的。也许,也许这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对于那些意识形态地东西之外,他们将会有更多的共同语。十五分钟的采访转瞬即过,在送了比娅特丽莎之后,楚思南站在宝石蓝色地瑰丽落地窗前,看着那位刚刚从房间里离开的美国女记者登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微微翘起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谢米怡斯内伊同志,”沉默了片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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