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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中也做了什么?”
“给他看了他的本质。”魏尔伦微笑着说,茉莉继续问:“你为什么没把他带回来,谁阻止了你?”
魏尔伦回答道:“没人能阻止我,但还没到能带走他的时候,还差一点很关键的东西。”
茉莉盯着他,脸上几乎没有情绪,只平静道:“他很痛苦,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听到了。”
魏尔伦默然不语,听着她如刀一般切进他脑中的诘问。
“你听不见吗,你没感觉吗?他的痛苦,你竟然能无动于衷?这也算同类,这也算兄弟?”
不是这样,当然不是这样。魏尔伦脸上透出怔忡。
他心想,果然是同类啊,就算没有力量的共振,妹妹的话语也能动摇他,搅起不该有的杂念。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来,微笑着说:“你太年幼了,有许多事无法理解,不如先睡一觉吧。”
他转过身伸出手指碰了下茉莉,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茉莉在一张很不舒服的床上醒来,觉得有冷风呜呜地从她头顶穿过。
她呆滞地盯着头顶,搞不清那是什么东西,然后才意识到这是集装箱的顶,侧眼一看,这个集装箱的‘墙壁’还破开一个口子,难怪会灌冷风进来。
“不用担心,马上就会有人接你回afia了。”有人温柔地安慰她,“你可以回去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所有人都很危险,唯独你,我想像不出有出事的可能了,真让人安心。”
没人会被这种话安慰到,尤其说这话的人是太宰治。
茉莉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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