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对着楚明远说了一句。
到了现在他想着之前凤挽歌送给祖父的画作,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种惊人的猜测,虽然他也知道这个想法很是震撼。
“是啊是啊,若是你画的,你现在再画一幅就是了,此处笔墨纸砚都有,就等着你发挥了。”
许多人都跟着颜淮的话说。
楚明远额头上的汗水一时间更多了,他哪里会画。
“大哥,你就证明给他们看,让这些人也见识一下你的才华。”
楚明珠急忙拉着楚明远说,那样子比楚明远更加急切。
“是啊,明远,你赶紧画一幅就是了,这样你就是清白得了。”
楚正山和楚夫人,甚至是范桉也都着急。
“来吧,画吧。”
有一个年轻公子,拉住了楚明远的胳膊去了不远处的书案上,笔墨齐备,就待楚明远落笔。
“我,我.....”
楚明远的手中被塞了一支画笔,连嘴唇都已经发白了,他知道自己一旦落笔,绝对画不出那副青山图。
“我今日不太舒服,无法作画,但是我可以用性命保证,这幅画就是我画的,白老,颜阁老,你们都说这幅画是东溪公子所画,可若不是东溪公子亲自证实,谁能证明。”
楚明远不敢承认,也不敢落笔,只能如此说。
“我就从未见过你这般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你是不是以为东溪公子今日没来此处,才敢如此嚣张,我还记告诉你了,今日东溪公子就在现场。”
颜阁老指着楚明远的鼻子怒骂。
而他的话也引起了旁人的惊讶。
东溪公子来了,也在场中,谁是东溪公子。
“东溪公子,就在那里,丫头,你还不过来。”
颜阁老忽然抬手指向了凤挽歌的方向,朗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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