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儿没多久就来回复了,“主子,你这鼻子只怕比那小狗还灵吧?”
“找死啊。”沈七嗔了钱儿一眼。
钱儿笑得十分开怀,“那丫头现在浑身又红又肿,只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门的。”
“她交代了没有。”
“自然是交代了,不然我就在她那张脸上涂药膏。那丫头说,韩嬷嬷许过她,事成以后就安排她去王爷房里伺候,这近水楼台先得月——”钱儿冷笑,“主子,韩嬷嬷那里怎么办?”
“先搁下吧。”沈七倒没激动,如今养好自己的身子才重要。
沈七那一身的疙瘩,足足十天才消了下去,这没日没夜的又疼又痒可把她折腾得够呛,除了钱儿,其余人一律拒之门外,韩琛也不例外。沈七可不能让韩琛再看到自己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到沈七养好了疙瘩走出房门后,已经是立冬过去几天了。这日难得放晴,沈七带了钱儿好好转转这王府,却看见一个穿着棉袄的疯孩子在花园里东奔西跑,捡了一个地上的枯枝,追着另一个瘦弱的孩子打。
“那孩子是谁啊?”沈七见那孩子穿得锦衣玉秀,但那鼻涕可差点儿要留到嘴边了,他吸了吸,又吃了回去。
钱儿也摇摇头,逮了过往的小厮,“那是谁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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