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技而已。”姓高的摇了摇手中名家题诗的折扇,风流倜傥。
沈七轻启唇角,“倒真是微末之技,不如小女子跟公子打个赌,如果公子输了,这几坛五十年陈酿可能让给我?”
“哦,不知姑娘想怎么赌?”姓高的收了折扇,在掌心敲了敲。他看沈七是姑娘,倒不是他的错。沈七的穿衣打扮向来都是只管好看,头发梳得模棱两可,她更喜欢未嫁女子的发式,而兰陵民风开放,也没人敢说她什么,这便让人看不出是云英未嫁抑或是已为人妇。
“公子与我谁能说对这几坛五十年陈酿什么时辰埋的便算赢怎样?”沈七颇为胸有成竹,眼含笑意。
那高公子愣了片刻,“在下服输,还请姑娘恩赐答案。”
“我说是庚子年八月十三子时。”沈七淡淡地瞧了瞧那刘掌柜的。
刘掌柜颇为惊奇地道:“正是,正是。”
“姑娘之能,高敞佩服,不知姑娘贵姓?”
沈七扫了高敞一眼,大有手下败将,如何有资格问姓名之意,倨傲而归。
沈七前面走了,钱儿却跑到刘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那高公子一看就是外地人,拿不准什么来头,钱儿怕那人有什么居心,所以吩咐了刘掌柜不能泄漏沈七的身份。
钱儿跟着沈七跑出去,“主子,你可真厉害,你怎么知道那酒是什么时辰埋下的啊?”钱儿一脸崇拜,她跟沈七很久了,却还不知道她有这等能耐。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