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不认识一般。她看着韩琛的喉结动了动,仿佛在吞咽,“王爷口渴了?”
韩琛嘴里答道,“是有些渴了。”
沈七见他虽在答话,可眼睛并不和自己对视,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才发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胸口。那袍子她穿着就仿佛小孩穿大人的衣衫,宽敞得紧,领口下的风光因为她趴着所以一览无余,沈七红着脸赶紧掩了领口。韩琛也没表示,只是那眼光换了处地方,沈七顺着一看,正是自己的腿,因为爬的动作,整条大腿都露出了袍子,白嫩嫩莹如玉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看。
“你……”沈七本要嗔几句韩琛,哪知他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沈七想不到这般夜深,他还有体力应酬。
“夜,夜深了。”不知怎么,沈七此刻有些怕他,总觉他与素日有所不同。
“夜深了,岂不正是高烛照红妆的时候?”韩琛在沈七耳边低喃,顺势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高烛照红妆”之句是苏大学士咏海棠的名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此时被韩琛这般断章取义,倒添了些暧昧之意,让沈七又羞又惊。她矜持的挣扎了两下,岂知更添了韩琛的趣味儿,钳住她的手深有点儿霸王硬上弓的蛮横。
那便真是海棠经风雨了。
花枝儿乱颤,花蕊儿泛滥,春风强度玉门关,几把腰肢送断。
次日清晨,韩琛起身时,沈七还在迷糊,昨夜也不知他哪来的那般兴头,便是洞房花烛之夜也不见他那般得趣,不知摆弄了她多少回,雄鸡打鸣才放了她。
韩琛一离床,沈七就清醒了,挣扎着起床,可惜腿软没能撑起身来。
“多睡会儿吧。”韩琛自己系着腰带。
“不要,我害怕。”这栋宅子颜色陈旧,人少而空旷,沈七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地盘不踏实。
韩琛回头坐在床沿上,“不累么?”
沈七被他这一问,羞得头都要埋到脖子里了,她只能娇嗔他一眼。
“让孤看看伤着没有?”韩琛将手插入沈七的腿间,吓得她赶紧收紧双腿。
“不要。”沈七睁大眼睛,撅着嘴摇头。
“怎么不要,要是伤着了,总得上点儿药,不然你走起路来不自在,岂不被人看穿了。”韩琛似嘲似谑,一席话将沈七逼得无路可走。他强行掰开沈七的腿查看,她也奈何不了,只能别过脸不敢看他。
“也太嫩了些。”韩琛皱皱眉。
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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