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章 下次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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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案的位移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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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重归寂静，唯有炭盆中余烬偶尔迸出几点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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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从架子上取下一件曲裾长裙，随手掷在阿巧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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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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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很是松散，露着半边胸脯，衣带象征性地绕了一圈，轻轻一扯，就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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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冷了，但还是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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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衣服面料不起眼，内里却絮着层细密的绒，穿上就像泡进温水里一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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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坐在床榻边缘，墨发披散，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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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色沉沉，默着看少女艰难地穿好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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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裳，阿巧跪坐了片刻，见男人不发话，不得已，只好双膝挪着朝着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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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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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床事是否出于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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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身为营妓或侍妾都要为对方正衣冠。裴昭不宠她了，自然不会让她免了这些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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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衣裳，特别是裴昭这样地位高的贵人，衣裳用料尤为垂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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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只有一只手能活动，正衣襟的时候抓不全两片衣料，刚并起就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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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不催促，也不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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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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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并起，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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