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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月儿用力扯出一抹笑,继续用布条缠着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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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戴的她真的好疼啊...边缘像钝刀子一样一直割着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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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天,就把她腕子割出了道道血痕,若不用布条缠一下,这样磨下去迟早要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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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双细白的小手伸到她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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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笑道,“将军把我的镣铐给解了!说我再也不是营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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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用嘴咬着,给布条打了个结,在手心写道,“恭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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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是吧!我都没想到将军居然这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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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问我手腕是不是被磨疼了,我说是啊好疼好疼的,将军就说,那好,以后你都不用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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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叫人把这破东西给我下了!下完还亲自给我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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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和你说,卸下镣铐的那一瞬间我觉得整个胳膊都轻了,忽的一下就能抬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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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还举了下,像是在增加话语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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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说将军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呀!毕竟你进去侍寝了这么久他都没提收你当侍妾的事!结果我才去几天他就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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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把话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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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话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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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收她当侍妾这事千真万确,虽还是没碰她,但既然已经收进帐里了,侍寝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