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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一次受刺激,刺激足够激烈,便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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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完,是杜松先开的口,“要什么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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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声音比同龄人低沉一些,十分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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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道,“痛苦,恐惧,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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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叹气,痛苦,恐惧,悲伤她都经历过了,还是个哑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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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沉吟片刻,只说,“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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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诊,大夫走了,杜家两姐弟也走了,中军大帐突然就空了下来,就剩烛灯摇曳,帐外大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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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侍寝的,要做该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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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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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从地上拉起,搂怀里抱着,抚着她脸颊,很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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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让她身子一颤,闭了闭眼,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地攥紧了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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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委屈的,苦着个脸。”裴昭轻叹,“不想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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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巧连忙摇头,她哪敢…于是主动掀开大氅,露出里面透薄的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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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越发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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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赵王榻上待了整整一个春秋,和将军一样,赵王也喜欢她的身子,就寝时会给她换上不同的透薄寝衣,把她装扮成一个精美的,供人取乐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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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以为找到了安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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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过是从赵王的榻上转到了将军的榻上,阿巧还是那个阿巧,供人在床上取乐的营妓阿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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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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