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单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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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费，是保镖费…”女鬼的声音循循善诱，像个推销保险的业务员，“现在有个拓展业务，你要不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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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吊的身体又晃了晃，一根枯瘦惨白的手指伸出来，指甲乌黑尖利，隔空点了点凌昊，又点了点楼下方向。“他快死了，或者变成白痴，他家里人肯定急疯了，找大仙找和尚，烧纸钱许愿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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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的眼睛猛地亮了！像饿狼看到了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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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我们可以帮他‘叫魂’，然后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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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女鬼发出了愉悦的怪笑，“收阳间的钱！真金白银，或者珠宝古董，值钱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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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黑洞洞的眼睛紧紧盯着凌昊，仿佛在看一座移动的金矿。“这是我的专长，吓掉的魂我能找回来，也能送回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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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枯瘦的手指又勾了勾，指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我要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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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害怕，是巨大的、难以抑制的兴奋！刚印出去的冥币是成本，现在，马上就有真金白银的进账了，而且，这业务模式是以鬼治人！不，是以鬼的能力，服务活人的需求，然后收活人的钱！这比他之前想的“以鬼治鬼”更直接，更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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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手中那枚吸食了他阳气的青铜小印，又抬头看了看倒吊着、一脸“商业精英”期待表情的红衣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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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暂时被巨大的利益冲淡了。阳气，虚弱感提醒着他这生意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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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楼下那个抱着脑袋打滚的刀疤脸，他兜里的钱（或者他家里的钱），像黑夜里的灯塔一样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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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凌昊咬着牙，扶着冰冷的铁门，挣扎着站起来。他感觉身体发虚，脚步发飘，但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赌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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