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枫看得开了。
无法放下,折磨的是自己,她大不了回乡,生个一串粽子当农妇,这段时间的经历,她会守口如瓶一起放进棺材里,成了一辈子的秘密。
“咱俩尚未成亲,该遵守男女之礼。”柏守初以仅两人听闻的音量道。说穿了,就是不想要她了嘛。
恐怕就算成亲,她也会被晾在一旁,以“救命恩人”为名,当做菩萨供奉着。
话说,他好像也没承诺是娶她为正妻,又不是喜爱的人,说不准仅是个妾,正室另寻他人呢。
这先纳妾后娶妻也不是无前例,谁说先来先赢的?
她上前,他便退后,杜莳枫恼了,干脆硬生生抓着他的袖口,手指反转,将那衣料狠狠缠着,他若是硬想摆脱,就得连她的指头一块儿扯下来。
即使周边人来人往,柏守初还是隐约可以闻到她身上的甜香。
真是奇怪呀,属于她的少女清香怎么就特别明显,连勾栏院飘来的脂粉味都无法掩盖,害得他当下又要心猿意马,心湖波动了。
该死的艳鬼,该死的意念,什么时候才能远离他?
他深怕自己又受不住诱惑,在大街上对其非礼,可袖口的指头缠得紧,让他进退维谷了。
“哪,”杜莳枫抿了下唇后才道:“明儿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吧。”
“啥?”他不懂她的意思。
“你往南走回京城,我往北走回家乡。这段日子蒙你照顾,”她晃晃手中糖葫芦“这,就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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