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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牛仔裤裹着纤细的双腿,整个人蜷成小小一团,在偌大的浴缸里显得格外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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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觉得胸口有点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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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就见,顾相思抬眸一双湿漉漉呢杏眼带着醉意的恳求:“我想洗头,你能帮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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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嗤笑:“使唤人倒是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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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嫌弃,手上却认命地挤了洗发水,指腹穿过她瀑布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冲洗干净,又扯过浴巾利落地裹住她滴水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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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她湿透的衣物,挑眉问:“剩下能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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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迷迷糊糊点头,他故意压低声音凑近:“要不我好人做到底,帮你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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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水汽中,顾相思仰头看他,睫毛上凝着水珠,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脸颊像浸了水的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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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下意识揪住自己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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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喉结微动,别开眼轻哼:“知道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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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关掉花洒,大步退出门外,反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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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倚着落地窗,指间香烟明明灭灭,十一月的夜风,却化不开他身体莫名的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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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岸的港岛高楼群如银河倾泻,霓虹灯的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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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吸了口烟,白雾吐出时却又不自觉扭头望向浴室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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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门板,水流声忽远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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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灭烟头,抬手叩门,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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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蒸腾的水雾扑面而来,却见浴缸前的人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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