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你有没有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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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步一顿，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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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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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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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的转身时，傅斯年已经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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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宽如刃，身形比记忆中更挺拔，轻而易举就笼罩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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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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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被迫后退，退无可退时，后背抵上冰凉的墙面，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撑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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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熟悉的木质香裹着威士忌的气息萦绕在她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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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顾相思张了张唇，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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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苦涩的泪水在眼角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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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盯着她，桃花眼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喉结滚动着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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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离开我，你就混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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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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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相思扯了扯唇，目光落在被她撒了酒的西装裤上，低垂下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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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对过往的种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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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就一句对不起？”他咬牙切齿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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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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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撞的刹那，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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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曾让他沦陷的眼睛依旧清澈，只是眼尾泛着薄红，刺痛了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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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是这双眼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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