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场,演唱会就没有意义了。”这个演唱会美其名是狂潮出道十三年庆,实际上是为她开的,他们几个臭皮匠这几个月几乎天天躲起来密谋开会,也把时凡间拖下水,想不到她什么都没吭就答应赞助一切。
“这样我会觉得有点虚荣捏。”
送上一个超大的吻“谦虚没有钱领喔。”
哈昀心迟疑了下“有件事我想还是跟你说一下的好,伯父跟伯母来了。”
“我爸妈去展览场?有没有对你怎样?”他怪叫。
两年前,因为韩母强硬的作风,母子两人数度起冲突,也因为长辈的不谅解,哈昀心坚持不肯再结一次婚。至今,他跟哈昀心还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同居状态,甚至,最后被逼急的他向母亲撂下话,说这一生只认定哈昀心,不给娶,他就光棍一辈子到底。
“嗯。”“嗯是什么意思?”双手离开方向盘,准备来对她做“全身检查”
“欸欸伯母很客气,还祝我展览会成功,伯父当场就买了我一对陶瓷鸳鸯,害我很不好意思。”她躲开魔掌,顺便还了他一爪子。
“没对你怎样就好。”他吁了口气,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