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看屋,一遍又一遍解释客户想知道的问题,要换水龙头,可以,要换壁纸,可以,总之,在合理的范围,顾及公司利润,绝不小气,做到让客户挑不出毛病,然后满意地入厝。
不过,她热心“一不小心”也是有后遗症,譬如现在—哈昀心匆忙地躲进茶水间,还差五分钟就到中午,手头上没case的薛曼妮正在里面蒸便当,不忘跟另外一位同事哈啦一下那个谁谁谁又换了新男朋友,那个某某某今天提了个prada当季新款的包包非常热烈地充当着八卦转运站。
其实不能怪她们,现实生活那么无聊,工作压力那么大,多少运动一下嘴巴免得脑筋退化。
“咦,昀心,你来了,不是有主管级的临时会议在开,结束了吗?”
“欸。”看见有另外一位同事在场,她轻轻地点头当作打招呼,那人很识趣地拿了自己的便当回办公室。
“怎么脸色怪怪的,不会是来避难的吧又是那棵白千层的好兄弟?”白千层的好兄弟,不知情的人听了一头雾水,白千层树是他们公司外面的行道树,不分刮风下雨杵在路旁,至于那位好兄弟,姓简,是一个身价很高的医生,千方百计地想约哈昀心出去,常常在外面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我已经坦白告诉过简医生,我对他没有其他想法,可是他说也说不听,我能怎么办?”
躲起来是很失礼的行为,可是让对方产生希望也不是她想要的,无奈对方总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她只好避开。
他坚定地表示她是个好女人,对来看屋子的他温柔又有耐性,那么也应该会是一个贤良能持家的老婆。
这是什么歪理!
她表面上什么都不计较,是个好说话的人,可是也有对某些事情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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