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明日朝堂之上,陛下想必会问询此事。到时候我们极力举荐郑之舟,若是不成,则让廷尉司的夏常有派人过去。谅他现在也不敢多事。”
秦牧云额上的汗还在不停地冒,说:“小的身家性命,尽系于相爷之手了。”
姜散宜倒是宽慰道:“都是一家人,何分彼此?你且安心。”
御书房,慕容炎也正在考虑派往营中查证安抚的官员。他问左苍狼:“依你所见,此人派谁合适?”
左苍狼说:“我离开朝中已久,人事不熟。陛下委任特使,我哪敢多嘴?”
慕容炎笑了一声,倒是神色凝重。朝中派系纷争,他不是不懂。他说:“你觉得夏常有如何?他是老臣,想必对军中会公正,和秦牧云,也没有私怨。”
左苍狼说:“陛下问我意见是要银子的啊。”
慕容炎一个笔头扔过去。
当天夜里,温府,定国公温行野正在后园练拳,突然一只灰色的海东青扇着翅膀飞过来。温行野赶紧接住它,取下它脖子上密封的竹筒。他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把鸟放了,自己赶紧回到房间。
待展开一看,那字条却是极陌生的字体陛下欲指派夏常有调查秦牧云贪污克扣军饷一事。夏常有此人素来明哲保身,未必有胆子实查此事。想办法力劝,倘力劝无效,则语羞辱,务必令他无颜接此差事。
温行野想了想,秘密去了薜成景府上。薜成景当天夜里,就秘密去了一趟夏常有府上。
夏常有本来是慕容渊之时的遗臣,因审理故旧同袍有功、依附于姜散宜而得一时安全。但是心中一直有愧,尤其薜成景对他还有提拔之恩。此时见到薜成景,他本就有些羞愧,但听了薜成景的话之后,又惊惧莫名:“恩师是说,要我翻秦牧云的老底?!可是姜散宜对他素来倚重,我若是揭开他的老底,到时候姜散宜岂能饶我?!”
薜成景说:“常有!难道你还要包庇他们吗?”
夏常有说:“相爷,蝼蚁尚且偷生,我也只是想求一条活路。我如今也是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有什么事,我夏氏满门”
薜成景说:“常有,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只是要求你据实查证你都不敢,那么朗朗青天之下,你就让魏同耀他们在天下看着你,是如何辜负他们,卖友求荣,换来自己的富贵安稳的吗?!”
夏常有满脸通红,薜成景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朝之上,慕容炎尚未任命夏常有为特使,夏常有出列,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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