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吃,就容易齁着了。夫妻之道,偶尔绊绊嘴、闹个小性子,也是情趣。”
左苍狼深以为然,秋淑微笑,说:“将军一心恋慕陛下,陛下倒还算是个长情的人。只是如今宫里只有王后与将军两个人,若是以后”她想了想,还是说:“若是再有其他佳人,只怕到时候更是要手腕齐出,各显神通呢。”
左苍狼说:“这方面,确实是我短处。还请夫人赐教。”
秋淑笑不可抑,说:“我就知道,将军身边,想来确实是需要一个过来人。当初砌哥也是万般的不解风情,后来慢慢的,才会写点情诗风月。”
她谈及她的爱情,那些甜蜜点滴都在眼前,纵然逝去,却从未逝去。那些微不足道、鸡毛蒜皮的小事,却是落入蚌中的沙粒,最后化为珍珠,沉在心底。
这种珍贵,只有深爱的人才会懂吧?
秋淑说:“反正,以色侍君不是件容易的事。”这四个字一出口,左苍狼就是一怔,秋淑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说:“我并不是指将军。只是天下女儿在自己夫君面前,谁不希望容色倾城呢?”
左苍狼复又笑,说:“夫人不必遮掩,这四个字虽然残酷,倒也贴切。”
秋淑见她是真不在意,才说:“我为将军梳妆吧?将军轮廓刚毅,普通宫妆,未免不太合适。何况何况栖凤宫那位,已经是容色倾城,普通女子,也是难以比得。当然要多费点心思。”
左苍狼随她入到后殿,坐在铜镜前。秋淑放下她的头发,看了看她的发饰,微微皱眉,说:“将军首饰不多,今日我先教将军侍女为将军绾发,他日过来,为将军带些首饰、衣物。”
左苍狼点头,她倒是真的教薇薇为左苍狼为她梳头上妆。薇薇本来也是手巧的,当下就操刀上阵了。左苍狼被她扯得发根隐隐作疼,倒也忍着没出声,任由两个人边梳边笑。
这次的交谈,左苍狼是真的受了不小的震动,其实以色侍人的难度,并不比行军打仗简单。甚至可以说,要复杂得多。并不是几句甜蜜语哄一哄就成的。
这样一来,她还真是有些佩服姜碧兰以前总是不明白,栖凤宫只有她一个主子,她却编舞谱曲,排了不下百场歌舞。她这样的身份,自然也是无法在人前跳舞的。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为博一人心而已。
秋淑倒是真把这事放在心上,没过几天就打了一批首饰,又亲自让裁缝做了几件衣裙。左苍狼如今在宫中没有位份,衣服倒是不必太讲究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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