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可能去看街上的画像,是以未曾认出。
阿绯没怎么说话,她也知道雪盏大师不会为一点小事而入拜玉教开口。说是仇家也许是哪位遗臣家的公子吧?
这不算什么大事,而且由她施针的话,也很简单。是以她想了想,说:“雪盏大师既然都开口了,阿绯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雪盏双手合十,道了声谢。
阿绯也不耽搁,当场就为慕容若施针,只是几针下去,慕容若嘴唇变薄、鼻子有些塌、眼窝变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奇貌不扬的中年人。
她说:“此相貌不能保持多久,最多一个月。大师要有心理准备。”
雪盏当然点头,看了慕容若一眼,又道了一声谢,带着他离开了姑射山。
此时,杨涟亭和冷非颜在千碧林喝酒。杨涟亭问:“她走为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冷非颜说:“她离开,是因为对今上不满,无论是见你还是见我,只怕都会被陛下迁怒。不见你才是常理。”
杨涟亭说:“可是她的身体我才刚刚配了药还没来得及给她!”
冷非颜笑了一下,说:“再如何了不起的灵丹妙药,也治不好她的伤。有什么用?”
杨涟亭叹了一口气,其实左苍狼对慕容炎的感情,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说:“想不到,最后竟然是她离开了。”
冷非颜说:“横竖不是坏事。”说着又与他碰了下杯,想了想,又拿了个杯子放在桌上,碰了一下,说:“敬如在!”
杨涟亭赶紧将杯子放回去,说:“别胡说!”
冷非颜笑得不行,旁边巫蛊本是坐在一旁,不一会儿,突然出去,回来时神色便有些严肃,说:“楼主,慕容若混进晋阳城了。”
冷非颜微怔:“这个废太子,还不死心啊?”
巫蛊神情凝重,说:“我们的人本来已经追踪到他,但是后来丢了。”
冷非颜大为惊诧:“他有这本事?”心里陡然一沉他回来了,藏歌也回来了吗?
那时候已经是八月,眼看中秋将至,慕容炎如同一个偶人,每日早晨上朝,下朝之后批奏折。偶尔跟群臣讨论一下战事,晚上雷打不动,去一趟栖凤宫。
然而从不过夜,后来连晚膳都不用了,经常是看一眼就走。
姜碧兰没有办法,他跟她的话,突然之间变得少得可怜。那个人明明真实存在,却慢慢变成一个影子。她靠得再近,也只是虚无。
夜已经很深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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