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一句话没说,你自己先委屈上了。古人诚不欺我,真真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左苍狼垂下头,又不说话了。慕容炎说:“定国公年老,温氏又满门忠烈。孤王无论是看在温帅对你的教导栽培之恩,还是看在大燕将士忠魂的份儿,都是想要给他一个富贵安稳、善始善终的。但是你在温府,也要劝诫一些,孤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左苍狼复又跪下,道:“微臣一定劝阻家翁,绝不再与燕王之事沾染任何瓜葛。”
“家翁?”慕容炎冷笑,说:“你倒是真护着他。”
左苍狼说:“微臣是护着他,”慕容炎面色转阴,她又说,“更护着主上的千秋英名。”
慕容炎气笑了,说:“就你这张利嘴!”说完伸出手,在她嘴上轻轻一掴,起手极重,落手却极轻,那温润柔软的唇在他掌心轻轻摩擦,细滑又充满弹性。
电光火石的交错,左苍狼两颊生霞。而那种古怪的欲|念,又再度纠缠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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